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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大利亚我国留学生的一个月曲折三国21天在阻隔

放大字体  缩小字体 2020-03-25 18:59:26  阅读:2483+ 来源:新京报 作者:责任编辑NO。石雅莉0321

到3月24日,澳大利亚新冠肺炎确诊病例超越两千,到达2136例。澳大利亚新南威尔士州(首府为悉尼)州长贝雷吉克利安称,新州新冠肺炎疫情正处于“危殆时刻”。3月20日晚9点开端,澳大利亚“封国”,全部外国人制止入境。

在澳大利亚的留学生集体中,我国留学生占比最大,简直占到全部澳大利亚世界学生的1/3。而澳大利亚的这场疫情,对我国留学生的影响无疑是巨大的。

悉尼大学。/受访者供图

来自我国河北、正在澳大利亚留学的张章便是这场疫情的“受害者”之一。

张章是悉尼大学大二的学生。2019年12月,校园放假,张章回到国内老家。本来想趁着假日和良久未见的亲人朋友同学好好聚一聚,但不久后国内疫情爆发,张章被逼一向窝在家中。

可是,这还不算什么。2月1日,澳大利亚宣告14天内过境我国大陆的非澳籍公民不得进入澳大利亚。关于张章而言,这无异于平地风波。

澳大利亚的校园一般都在2月底3月初开学,这一道禁令将许多正预备回澳的我国留学生挡在了澳大利亚国门之外。面临禁令,有的学生挑选在家等音讯,有的学生挑选推延航班、延期回澳,还有一部分学生则挑选了“曲线回澳”——也即,前往第三国中转14天再进入澳大利亚。

在家等待了一段时刻却发现状况却并未好转,无法之下,张章也挑选了“曲线回澳”。2月24日,张章从北京动身,敞开了困难求学路。在尔后的一个月间,张章曲折我国、马来西亚、澳大利亚三国,其间21天张章都处在阻隔中,还有4天是在旅途中。

以下为张章口述,叙述曩昔一个月的困难进程。

“在马来西亚中转的14天”

2月24日,我从北京动身,前往马来西亚吉隆坡,期望经过在马来西亚14天的中转,终究可以顺畅回到澳大利亚,持续我的学业。

吉隆坡机场。/受访者供图

在吉隆坡,我待了15天。那段时刻,心里仍是挺愁闷的。由于和澳大利亚有着3个小时的时差,我有必要得安排好时刻坚持上网课。又考虑到这是在中转,不期望在这里被感染,所以我很少出门,一向在酒店阻隔,只期望这14天赶忙曩昔,可以赶快回到悉尼。

但在吉隆坡的那段时刻,发现马来西亚人关于此次疫情的知道仍是很不相同的。有一天,我和酒店楼下的便利店工作人员谈天,发现当地人关于疫情的情绪各有不同,有的人很严峻、有的人没感觉,有的人戴口罩、有的人不戴,他们仅有一同会做的办法大约便是躲避着潜在的“病毒感染体”。

中转期完毕后,我预备回澳大利亚。那天,我早早就动身前往吉隆坡机场。在路上,我一向和马来西亚当地的司机谈天,当然论题仍是绕不开疫情。那位司机师傅的情绪仍是很理性的,看到我是亚裔面孔,他和我说,这是一场全球性的危机,即便最开端在我国爆发,咱们也需求一同去面临,但不必要过度惊惧。这让我觉得十分温暖。

吉隆坡街道上的行人并未戴口罩。/受访者供图

吉隆坡的机场里也没什么特别严峻的气氛,不过戴口罩的人仍是挺多的。登机之后,坐在我周围的是一个澳大利亚小哥(听口音),他没有戴口罩。不过好像也没有人管他,我想着周边人根本都戴了,马来西亚疫情也不严峻,所以也没有太介意,就安心肠睡着了,等待第二天回到澳大利亚。

“在澳大利亚只待了4天”

我本来认为,“熬”过14天的中转期,顺畅回到澳大利亚,之后的全部就将顺顺畅利。可是没想到的是,这才仅仅个开端。

3月11日,在踏上悉尼的那一刻,我的心安靖了,为了上学历经“含辛茹苦”,总算抵达了目的地。取完行李,我打了个出租车预备回我租住的公寓。碰到的这位司机某种程度上或许也代表了澳大利亚人关于疫情的情绪。

我上车时,那位司机是没戴口罩的。看到我戴了口罩,他才问我他需求戴吗——他车上其实放着口罩,仅仅他好像只把它当“装饰品”。我回复他说,看他自己的志愿,公然他就没有戴。之后咱们聊了起来,议论的仍是疫情论题。他的意思是,他感觉自己身体很健康,所以这个疫情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悉尼机场。/受访者供图

回到悉尼的头两天我仍是比较安心的,全部都很安静。那几天,澳大利亚每天新增病例也就十几二十几例,状况并不算严峻。那几天,我也会正常出门,不过为了自我防护我仍是会戴上口罩。街道上戴口罩的人大多数都是华人面孔,外国人肯定没人戴口罩。看到我,一些人也会用十分异常的眼光看着我,乃至会躲着我。有一次,一个路人在间隔我两三米远的时分就给我让路,成果自己不小心撞到了电线杆。我也只能削减出门。

回到悉尼后去超市购买食物。/受访者供图

可是到了13、14号,咱们的留学圈里开端有些慌张,许多留学生开端买口罩、囤物资、研讨上网课乃至预备回国。15号晚上,我刚确定好第二天的课表,我的爸爸妈妈就打电话来让我订第二天的机票回国。他们一向在重视澳大利亚的疫情,看到这边疫情越来越严峻,就开端忧虑我。在爸妈的劝说下,考虑到这边的实在的状况,我仍是遵从了他们的定见,订了第二天的机票回国。那会儿机票现已十分抢手了,价格也贵得离谱。

16号那天,悉尼下了很大的雨。我很早就赶到了机场,发现机场中戴口罩的人仍是不多。我忽然有点茫然。

“回国后再次承受14天的阻隔”

16号晚上我抵达了香港机场。或许是受疫情影响,机场的人并不多。在机场随意找了个当地歇息,预备第二天起色回北京。

回北京我搭乘的是国航的飞机,从处理登机手续开端一向到抵达北京,一路上咱们大约测了四五次体温。大约17号上午八九点,我下了飞机,之后承受穿戴防护服医务人员的各种查看。看着他们,其实也觉得他们真的很不容易。从疫情爆发之后,我每次坐飞机都全程戴口罩不吃东西,有时分真的很烦闷,乃至有点窒息。但这些工作人员或许每天十几个小时都是这个状况。

到机场取完行李后,有大巴将咱们一致送到新国展。到了新国展之后,有好几个工作人员都和我说,没事啦,欢迎回家。听到这个,真的觉得一路的奔走都是值得的,感觉十分的温暖安心。

机场取行李处有许多穿戴防护服的工作人员。/受访者供图

进入新国展后,里边有各个省市的牌子,咱们别离挂号后就会有人来接。我家是河北的,随后就跟着他们预备回老家阻隔。车上还有个刚从英国回来的姐姐,她是从非洲埃塞俄比亚起色回来的,真的很不容易。

新国展,抵京人员在这儿分流。/受访者供图

抵达河北老家阻隔酒店时现已是清晨四点钟了,挂号了各种状况后,我总算安顿了下来。进入房间后,我摘下了口罩——这是这几天来第一次在安静、舒适、没有一点顾忌的状况下摘下口罩,觉得很安心。

从18号开端,我开端了为期14天的阻隔。到今日(3月24日),正好阻隔了7天。阻隔期间,咱们一天要测三次体温;咱们还有个阻隔的微信群,里边有阻隔人员、阻隔点的工作人员,还有心理医生,真的很周到。

这7天的阻隔日子很安静,上上网课,和家人朋友聊谈天。有时分也会无聊孤单,但这些我在回国之前就现已做好了心理预备。回国的旅程很困难,可是,挑选了回来,就代表着咱们信任自己的祖国,定心把自己的生命安全交给她。关于那些暂不归国的留学生,也期望他们在海外全部安全。

新京报记者 谢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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